出了灵真福地,裘长生握住符诏模糊暴露几分笑意,随即飞身便朝着头顶一处灿烂“大日”中飞去。
裘长天生果符诏脸上不觉闪现几分忧色道:“祖师出关了?”
“即便自行兵解,有苏祖师在冥府转世便当,但将来难测,转世返来后泯然世人者何其之多?”
“师伯若真疼我,便该亲身脱手先把流云斩了永绝后患才是?”
灵真道人轻哼道:“我还要夸你机灵吗?”
“此事你有错在先,即便未曾东窗事发,也得做些应对。”
“对几位散人动手,即便能够透露也另有调停的余地。”
但触及瑶池法脉,裘永内行尾也是不洁净得很,这更叫灵真道人正视。
裘长生跪倒在地神采戚然道:“求师伯助我。”
灵真道人冷冷地看着裘长生背后的树苗,神采沉凝似水。
随后便见其忍不住一叹道:“近年我闭门不出,用心筹办应对四九重劫之事,到底对伱关照不敷,竟是连脑袋都丢了。”
毕竟是从藐视着长大,父子般的情分,灵真道人不由得松口道。
“眠霜祖师道行也是不弱,向来也对我多有照拂,她与祖师干系更靠近,如有她从中调停……”
“灵真!枉我母亲、师父对你那么信赖!”
如果祖师出关,裘长生便涓滴不慌了。
(本章完)
如此各种都不能堪透,何谈明心见性?
灵真道人张口欲言,眼中划过一丝绝望与可惜,却终是悄悄一叹。
随即才无法道:“先面壁思过几年,到时候我也好有说和的余地。”
灵真道人越想越难以安静,恨不得走出上清灵宝宫灯渡厄阵拿戒尺狠狠抽打裘长生一通。
“师伯当真疼我,进了青坛仙府,我便临时无虞。”
思路翻涌,神采变幻间,裘长生穿过一道流派来到一座恢宏仙府前。
“来都来了,你还藏着掖着做甚么,不让师伯我好好长长见地?”
“瑶池一贯风格又是那般,不消玄女娘娘亲身探查,凡是他座下哪位元君重视到此事,你都很轻易被发明。”
裘长生不由得握紧符诏寂然道:“弟子明白了。”
但随即其心中却忍不住生出另一个动机。
如青坛真君这般道行高深的真君,平常一次闭关都是几百上千年打底。
一番改编下,也算和灵真道人“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