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淮毕竟是大齐的人,柳丞相才是本身人,也得让柳丞相来办这事儿才行,以是也得扣问一番柳丞相。
柳丞相面上暴露一抹忧色,甚是附和谢景淮的说法,感觉谢景淮这个主张不错。
柳丞相走上前,向几名妇人说了然来意,想要将妇人和这些孩童带走,但是话刚说完,这些人便开端咋咋呼呼起来。
“是啊,我们凭甚么听你们的!”
当年的瘟疫皇上还是个孩子,但单单是想起前次瘟疫所死的人数,便充足让皇上心惊和后怕。
“让这些父母伴随,那岂不是也减轻了这些父母传染的概率。”柳丞相紧紧皱着眉头,神采尽是担忧。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那严肃的脸上尽是笑容,底子不知如何应对。
“我儿子病了我就带我儿子看大夫,非得跟你们走做甚么?”几名妇人仍然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