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孙厚朴讲,这一政策让他是赚得盆满钵满,现在看到钱都没有打动。梁川没问,不过也晓得孙厚朴赢利无数,详细多少不得而知,现在看来这钱必然很,不然这些吐蕃人不会这么肝胆,传闻夏竦把孙厚朴打了,就把他家给烧了!
“朴哥不要起来,此人你认得吗?”嘎玛贡布已被打成猪头,脸上就没有一块完整的肉,那里能认得出。
梁川却不消拳头,左一巴掌右一拳,偶尔伴着一脚,这看似风轻云淡淡的一拳一脚却又有非常的能力,嘎玛被打得跟个孙子似的,窝在墙角偷地流着泪。
“是啊,我们与辽国来往极少,不然无怨无仇如何会跟他们缠上!”
如果是为了挑起两国的战役那就更老练了,他们不在宋夏战役顶用这一招,却在战役后宋朝不足力回过神来对于辽国了再用这一招,谁会信赖!
辽国方面先是扣下了这封书涵,只将这事报与了北院枢密使魏王耶律辛乙!辽国的使臣大部分出使皆出自他的手笔,烧了孙厚朴清源宅第的那位辽使就是他派出的。
吐蕃人只觉得大宋现在连他们的死仇家党项人也清算不了,沦落到跟他们普通的地步,他们的祖上但是连大唐长安都占有过的剽悍民族,现在一个个傲慢到不可,不把宋人放在眼里。
“把其他吐蕃人给我带出去让他们看看!”
最可骇的就是万一两国闹将起来,大宋与女真那些野人结合起来,两端夹攻,那他的夸姣日子可就算到头了!
紫禁城。
耶律辛乙本身利市书一封回了大宋,看得宋使是目瞪口呆。大宋这里得了辽国答复更是震惊,之前不成一世的辽国也低头,真是风水转流转!
梁川嘴角扬着恶魔普通的笑容道:“你叫甚么名字!”
辽人才不信宋廷的大话,吐蕃人跟他们有个锤子干系?两帮人中间还隔着西夏,风马牛底子不相及,吐蕃人与党项人是世仇,跟契丹却另有暗通来往,他们除非是脑筋有病才会对契丹人动手!
嘎玛贡布怒道:“兵戈那有甚么好怕的,高原上的人哪个不是打了一辈子仗,夏竦那贼老儿把孙大人打死,断了茶叶的商路,到时候一样得兵戈!”
梁川看了一眼,晓得这小子嘴没那么硬,把他扶了起来问道:“是你们烧了夏竦的府邸?”
嘎玛贡布破口痛骂:“无耻鼠辈!你们宋人奸滑不讲信誉,既要放了我们又在背后使阴招,有种的我们出来一对一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