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迅一走吴基闲得淡出鸟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到司马迅扔在桌上的那封手札,摆布瞧了瞧,鬼使神差地就翻开来看。
“店主有人追上来了!”夏德海急报梁川。
梁川坐在船头看着前面的来船,船上的人斯斯文文,个个弱不经风,一看就不是在水上掳掠的水贼的体格。当水贼不比其别人,水中的工夫要非常到位,这就要求水贼的体质要比凡人更好,不然一旦落水想登陆都没力量,灌两口水肚皮就浮了起来,成了龙王爷的晚餐,还抢个屁劫。
夏竦是甚么人?那是有仇必报,不折不扣的小人,嗜财如命,不讲情面只讲金面,玩起人来宦海上罕见敌手,现在又爬摸到了副相的位置,敢拦他的商船,那不是日子过得承平平了想找一点刺激的来舒坦一下?
这江上肉就那么一大块,三小我勉强吃个半饱,司马迅又不是开善堂的,拉吴基一把也就仁至义尽了,难不成嫖窑姐还要拉上他?
现在世道不承平了,民气不稳,犯警的凶徒一年比一年多,山东这些年来地处中原却有一座泰山存在,连缀的山脉给了凶徒藏身作反的场合,劫州掠府的事情一起接一起,犹其是梁山泊一带,有山有水,更是藏了无数的强寇!
郝通穿戴丝绸睡袍没来得及清算一番本身的形象就冲到院子里,咬着牙要让这大半夜不长眼的家伙吃点苦头,府中下人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府门大开把吴基给绑了出去,先是一通水火棍服侍,打得吴基哭天抢地死去活来!
三小我里有个瘦子叫吴基,之前是四周的教书先生,书院里实在捞不着油水,便‘下海’跟着司马迅在这运河上干起了‘合法’打家劫舍的活动,还别说三小我配着这些年也捞了个半饱。
“下官不知梁大人远道而来,此前在济州上面的小吏多有冲犯,还望梁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
梁川头如捣蒜道:“大人可折煞小人了,小人此前也是个戴罪之身,也就是蒙夏大人提点,这下半辈子才算顺利了点,这一声大人但是担待不起呀!”
吴基看向郝通的眼神都有点惊骇。郝通看都懒得看这小人物一眼,啐道:“那厮夙来是知府那边的人,跟我没甚么来往!你明天刮的甚么邪风,来寻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