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怒意使得这位满洲佐领本能的就要拔刀,右手却在触碰刀柄的霎那间软了下来。
氛围中没有惨叫声,没有哀嚎声,只要那不竭喷涌鲜血收回的“噗嗤”声。
射杀吴理堪的是赵进忠。
毫无防备的满洲兵当场就叫杀死二三十人。
直到这鞑子的脑袋被砸得稀巴烂,石头上尽是鲜血和红色浆汁时,鞑子身后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方才停了手。
终究这位曾经去过昆明的领催只能徒劳的捂着脖子蹲在地上,很快就因失血过量蹲不住,身子往前倾去的同时脑袋亦重重落地,一顶红色樱穗尖盔刹时滚落在地。
因为,冲向他们的明军太多了。
“呃...”
江天成不晓得面前这不大的满洲兵在想甚么,他只晓得要为那些吊在树上的女人报仇。
一个看着只要十七八岁的满洲兵被江天成执刀迫到一正法角。
对生的巴望促使他想跪下投降,但出征时阿玛、额娘、玛法们的殷切叮嘱让他的双腿如何也软不下来。
就如两道血泉。
四周都是女人们的哭声。
最早发觉这一幕的领催吴理堪失声惊叫起来,不等他拔刀,“噗嗤”一声入肉闷响,一枝利箭从其脖颈穿过。
有的因为过于惊骇手脚不听使唤的坐在那,有的则是一边哭一边捡起地上鞑子兵的兵器,去猖獗的砍那些鞑子兵的尸身。
有的则被明军撵得不得不往绝地跑。
这个满洲兵的兵器早已丢弃,手中没有任何兵器的他望着凶恶逼近的江天成,眼神当中除了惊骇还是惊骇。
女人力量不及这受伤的鞑子,被掐得立时难以呼吸,清秀的脸庞也刹时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有个女人乃至如疯婆子似的用刀割下一颗鞑子兵的脑袋,然后提着那脑袋在人群中到处奔。
跃过他们追杀满洲兵的明军将士并没有人停下安抚安慰这些不幸女人,因为,他们要报仇。
“大人!”
千钧一发之际,那鞑子的脑袋俄然被重重一锤,头盔打落在地。
他不能给他塔拉氏丢脸啊!
长刀直接捅进了这满洲兵的胸膛。
他没有从地上的满洲佐领下巴拔回本身的匕首,而是抄起一把大刀滚地式劈中一名满洲兵的左小腿,在对方哀嚎声中顺势斩断其喉咙,继而又一刀将那名欲放箭的满洲兵右臂斩断。
有力至极!
不晓得砸了多少下,直砸得这满洲兵满嘴是血,江天成方才丢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