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好!怎能让我一小我沉浸在欲海中不能自拔。这就是你惹火的奖惩!”
只可惜,明智还是比打动更胜一分。
手上的力量不由大了一点,娇气的丫头睁眼,泪眼汪汪地扑了上来。
靳夜顾不上本身还痛着,坐起家赶紧抱着苏锦洛安抚着:“乖!不哭,一会儿就不痛了。”
苏锦洛小口小口地把一杯红酒都喝完,微醺的热气,让靳夜没能及时分清她脸上的红晕是来自烫人的泉水还是醉人的酒精。
剧痛褪去,他感到了灵敏处的暖和,密密麻麻的吮吸感传来,酥麻自尾椎升起,现在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在她脸上落下绵绵密密的吻,然后是那敏感的圆润如珍珠小巧敬爱的耳珠、锁骨,一起伸展。双手也没有闲着,游走着。不一会儿,她的低泣转为嘤咛的抽泣,大床也低声抗议。
吹风的声音嗡嗡的响起,刚还灵巧任靳夜玩弄的苏锦洛不循分地乱动起来。
靳夜的手正不受节制地在她身上游走,唇亲吻着她的耳畔。甘旨在前,他岂能忍得住。
靳夜不知该如何解释,目光一转,落到他放在茶几上的保温桶,赶紧转移话题,“饿了吗?我让山庄筹办了粥,先垫垫肚子,一会儿我带你去尝尝山庄的特性烤肉。”
她的影象临时逗留在泡温泉喝红酒的那一刻,该不是靳夜趁着她喝醉了对她家暴吧。
他摸摸鼻子,心虚的低下头。这丫头该不是想秋后算账吧,固然一开端真正被推倒的是他,可想到丫头厥后一次次哭着求他不要了,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反而激得他要得更加凶恶,就不敢直视。
“你这个坏丫头!”靳夜猛地扔了手中的吹风,奖惩性地拍拍她挺翘的小屁股,重重地喘气几下。
谁知苏锦洛一句话,惊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跟头,“你该不是趁着我喝醉了打了我吧。”
脸恰好朝向靳夜的腹部磨蹭着,刚压下去的火又猛地窜了出来。
“喝醉了?”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道。
苏锦洛似梦似醒,趴在他的耳边呢喃。
等他发觉的时候,苏锦洛已经双眼迷离,不循分地蹭了过来。裹着的浴巾已经松开,比基尼式小小两块布片的泳衣,穿在身上比没穿更加扰乱民气。
甚么绮念,甚么靡丽,现在都没有了。
想起刚才起火的难受,真恨不得毫无顾忌地就这么做下去。
深喘了一口气,靳夜艰巨地抱着苏锦洛起家,拿过浴袍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抱进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