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论派”垮台后,他成为长州的毫无争议的最高带领人。
战后统计伤亡,全军的伤亡数量乃至不满三位数。
不动刀枪便让长州降伏……已无从谈起。
明显是尊攘阵营的最高魁首(名义上),却心向幕府……所谓的“玄色诙谐”,大抵如是。
至于肥前藩……便不好说了。
幸而,桂小五郎很快就收到了令贰心安的答复:
桂小五郎听罢,神情冲动地用力点头。
可本色上,非论是青登,还是西乡吉之助、桂小五郎等西国带领人,都不敢小瞧肥前藩。
可题目是……该如何做呢?
他始终视“出兵”为最背工段。
——到头来,还是只能刀剑相向吗……
近年来,锅岛直正鲜少插手天下大事,始终保持中立。
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此时现在,青登由衷地体味到这句话的分量,以及其背后所包含的无法。
从京都到长州,这间隔可不近。
就跟桂小五郎同一了长州一样,青登也于前不久同一了全部幕府!
在收到切当的数据后,他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现在乃至连两千人的正规军都凑不出来了!
在朝廷诸卿当中具有一名才调过人的盟友,绝对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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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绝食……这……”
桂小五郎举头望天,心神飘向悠远的萨、土、肥三藩,不自发地堕入深深的深思。
怎何如,就近况而言,同长州的战事已没法制止。
本日上午,在桂小五郎的激烈要求下,毛利敬亲父子停止临时祭奠,以谢动乱之罪,并祈求先灵保佑长州藩,今后不再波折满途。
想到这儿,桂小五郎不由感到心潮彭湃。
归正非论是哪一派掌权,他要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前后仅打了寥寥几仗,“俗论派”就土崩崩溃了。
……
一念至此,青登不由长出一口气。
今后今后,幕府内部再无“南纪”、“一桥”之分。
光是一个秦津,就足以让当前的长州抵挡不住,更别说是“幕府+秦津”的连络体了。
闻声这一熟谙的人名,桂小五郎顿时瞪大双目,面露欣喜之色。
最后的这句“只不过”,让桂小五郎那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岩仓先生,陛下呢?”
肥前藩的现任藩主(10代目)锅岛直正乃才气超群的贤明魁首。
现现在,长州藩政归于一统,再无两党间的掣肘,桂小五郎独掌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