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哪个谁暗生情素,并非甚么耻辱的事情。”
“嗯?这不是橘先生吗?”
“少主,您大可不必表情沉重。”
“常有的事情。”桐生随口应和。
“我之前曾经在京都学习过如何画女式妆容。”
路人们在瞅到刀疤脸等人身上的这些刺青后,赶紧神采突变地向着街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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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板比我设想中的要肥胖很多啊……我还觉得能背负‘仁王’之名的军人,必定长得五大三粗的。”
桐生哑然发笑地打量了几眼似鸵鸟普通地将整副身子缩起来的木下舞后,视野一斜,看向木下舞膝边的那堆瓶瓶罐罐。
这几个月来,“净水一族”的人就像甩不掉的牛皮藓一样,时不时地就会在青登的面前露面。
他们都穿戴薄弱的浴衣,为了让身子更风凉一些,他们乃至还将浴衣的下摆撩起、掖进腰带里。
“那人如何了?”
麋集的人流,就这么奇异地呈现了一个以刀疤脸为圆心的真空位带。
……
“好久未见了呢!迩来可好?”
但是她才喊出声“我”,桐生就已因提早预感到了她想说些甚么而抢先一步出声打断了其话头。
直到前阵子,青登才于偶然间,晓得了这个刀疤脸的姓氏是佐佐木。
究竟证明——桐生的猜想是对的。
“桐生先生,这是真的吗?奶奶她要来看我了?”
(本章完)
“……少主。”
桐生定睛细瞧,发明除了此罐唇脂以外,木下舞的膝边还摆有着轻粉、眼彩等多种款式的扮装品。
“……”
要么是那里的色彩涂得太重了;那么是那里的色彩涂得过浅了;要么就是不慎将唇脂给涂到嘴唇以外的处所了……
桐生话音刚落,木下舞便猛地睁眼。
“甚么声音……?少主在搞甚么……”
右边一排店铺的铺面,以及正靠着街道右边行走的青登,一并沐浴在皓彩当中。
木下舞像是被桐生的这番话震惊到了普通,神情发怔。
视野因闭眼而被黑幕罩上的下一刹,她感到本身的双唇传来阵阵酥痒感——这是桐生拿起扮装笔,给她上唇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