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音卡在了总司的喉头,没法收回——在循声朝土方看去的这一刹时,她不由语塞。
桐生以很笃定的口气,在内心这般暗道。
艾洛蒂一边这么焦心肠说着,一边扭头看了看四周。
“略微等我一下,我想梳理一下我的头发。顿时就好”——这是土方于5分钟前,对世人所说的原话。
她若真的不对“无缘本年的焰火大会”感到遗憾,那她今早就不会顶着对哭得红肿的眼眶了。
——这声音是如何回事……?
别说是伤天害理的惨祸了,小偷小摸的肮脏事儿,艾洛蒂都没有做过。
而现下,他竟然编了个相称工致、标致的发髻。
那就是青登。
如同树獭转世、喜好一动不动地发楞的斋藤,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神游至不知那边。
虽故作成熟、淡然,但她本日的话语、本日的神采,无一不向青登宣示她的难过……她的巴望。
“来,徒弟,快上来,快进我房间。”
此时现在,青登、总司、近藤、井上、斋藤、永仓、原田——他们这帮试卫馆的年青人,再加上受邀前来的藤堂,现在正齐聚于试卫馆的玄关。
这俩人目前都过了成年礼,都到了能够结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