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的是:小松也是这么想的。
小松猛地撑开双肘,揪住西野的双肩,然后将头朝后一仰,蓄够力量后,对准西野的鼻梁来了记头槌。
嘭!
鼻梁是人类脸部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这个处所挨了记头槌……轻则骨头断裂、鼻血喷溅;重则当场昏迷。
“西野君,你实在是帮了我大忙了。”
西野反手就是一刀,由上往下攻的寒刃虽未射中预定目标,却胜利地削掉了小松左肩处的和服布料,只差一点就斩伤了小松的肩膀。
“西野君,我也不让你难做。”
若无熟记江户全地区舆图的我孙子帮手抄捷径;若无我孙子在战事最严峻的时候及时脱手偷袭小松,西野能不能如此顺利地逮住小松,美满是一个未知数。
因难忍痛感与晕眩感而忍不住收回痛呼的西野,其脚步不受节制地变得踏实起来。
刀刃贴着柄身,滑下似的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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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躲得很勉强,他把脑袋扭得都快断掉了,才总算是躲开了西野的这一拳。
西野感到照在眼皮上的光芒一暗。
但是,西野的力量和速率却略逊于小松。
啪挲、啪挲、啪挲……
本来是小松骑在西野的身上,现在变成了西野骑在小松的身上。
仅三两个呼吸的工夫,二人便相击了十数次。
倏忽间,他以左脚作支撑,右脚飞起,猛地从空中拔起的右腿好像战斧,狠狠朝着西野肩膀横扫而去。
小松能够不清楚都产生了甚么事情,但被小松压抑在身下的西野倒是看得一清二楚——自打战端一开,就不见别人影的我孙子,悄么儿声地摸到小松的身后,趁小松没有发明他,以没有出鞘的打刀猛击小松的脊背。
小松所利用的很较着都是一些野门路。
“呜……呜……呜……呜……”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小松险之又险地赶在西野的刀锋落下来之前松开左手,不然他现在绝对是左手掌被切掉一半的了局。
小松挥刀进犯,没打中西野。
实话讲,西野并不喜好外人干与他查案,哪怕这个外人是大名鼎鼎的“火付之龙”也不可。
庞大的拍打声从小松的背后响起。
西野没工夫理睬我孙子的邀功——此时现在,乃是稍纵即逝的贵重战机!
这么爽的居住环境,实在不想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