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回合,两边不分胜负。
本来他也被砍了。
若能以平常状况来跟“无我境地”对抗,那反倒是咄咄怪事。
两杆大旗顶风飘荡。
任凭他如何回想,也想不起来千叶荣次郎的刀是在哪刻哪瞬扫过其脖颈。
“呼……呼……呼……呼……呼……”
他右手的刀自左腋下亮出银芒,横扫向酒吞孺子的脖颈。
海量鲜血自其胸间流出,先是染红他胸口处的衣裳,然后往下直淌,进而染红他下身的两只袴管,接着再持续往空中滴落,越滴越多,越滴越快。
究竟上,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安静。
很可惜,为时已晚。
打熊时,他毫偶然理预期,却恰幸亏偶然间进入“无我境地”。
二人衣袖订交,错身相过。
这份“非常感”,是异乎平常的专注度。
从刚才起,酒吞孺子就给他一种“非常感”。
千叶荣次郎的利刃砍到酒吞孺子的没有甲胄庇护的右大腿,鲜血淋漓。
终究……第三个回合,到来了!
PS:这几天一向有书友问我:青登何时来救场。未免剧透,我一向忍着不说。现在终究能够给你们一个交代了:青登在本章退场!
他一边咬牙支撑,尽力对抗酒吞孺子的猛攻,一边找寻这份“非常感”的本色。
甭管对方是甚么样的人,具有甚么样的才气,这都不能成为他胆怯的来由!
“呼……”
江户城,本丸,天守阁——
固然很不敢置信,但千叶荣次郎不得不承认这一究竟:对方多数跟绪方一刀斋一样,也具有着自在进入“无我境地”的才气!
不过……
说时迟当时快,日光下,二人又战作一团儿。
放至面前一看,左手掌沾满温热的血液。
天璋院将德川家茂搁放在长官上,简朴地帮他包扎伤口后,轻移莲步,挪身至艾洛蒂身边。
降落的呼喝从酒吞孺子喉间迸出。
一样是在这一刻,就像是有人借力,他的刀蓦地加快!
“哈啊啊啊啊啊……!”
一面上书“有死之荣,无生之辱”。
俄然,酒吞孺子俯身猛冲,掌中刀以刁钻的角度起招,斜撩向千叶荣次郎的脑袋。
他现在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设法:打败对方!然后以此作为基石,换来脱胎换骨的质变!
被“无我境地”压抑,实在是太普通不过了。
如果他的刀砍得再深一点,就能伤到其颈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