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然是不可的,不太短期内,这个车轮改换的买卖,充足我们赚一笔的,以后另有后续的设法不过这些都要等我们新的产品出来,再停止下一步,现在容微臣卖个关子。
“皇伯伯明鉴,固然皇伯伯让筠墨能够在京中横着走,可这么久了,筠墨但是给您惹过事儿。”
天子顿住了,这个账怕算,别说颠末周恒这么一算,仿佛还真是很有几分事理,天子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方纪中,见他不竭玩弄手指头,随后朝着天子点点头,非常承认周恒的说法。
“人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军需采购一事,如若让微臣本身做,真的吃不下,不为别的就雇佣职员保卫,加上运输这个环节,微臣风险庞大,如此一来必定要找人合作。
只是这卖给浅显百姓的车胎,代价必然不能太高,天然利用的材质比不了给军中供应的,如许才气快速提高,当然还要找人来做鼓吹,当然这都是后话。
说到这里,周恒顿了顿,天子看向周恒,见他抿紧唇的模样,有甚么不明白的,这是有设法又不敢说了。
毕竟这个前提太诱人,一面赢利,不消本身出头,还能给兵部省银子何乐而不为。
“那皇伯伯提示一下,筠墨惹过甚么事儿啊?”
“可即便派驻军这个也是需求用度的,莫非驻军就没有用度?”
天子想了想,盯着朱筠墨的眼睛,微微点头。
如若那样,陛下想想这用度岂不是高了很多,再不赢利,他雇佣的职员吃喝用度另有月例银子,车马的保护,这些都要掏腰包,如此一来车的用度起码高了三成不止。
“想到甚么就直说,既然朕同意合作,天然很多事儿都能够筹议,不然也谈不上合作。”
周恒摊开双手。
“这有何不成,固然这轮胎贵,但是绝对有贵的事理,当然了给军需筹办的材质上必然和民用的有所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