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鹧鸪神采比死人还丢脸,赔笑:“哥们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此次……算是栽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做个朋友。”

马小虎手里的折叠板凳,要比酒瓶更有能力,起首在长度上就占便宜,酒瓶没到,板凳已经抡到对方脑门。

“喂,我们现在去哪儿?”

马小虎笑道:“没有,就是感觉长得有些像我一个老乡。”

回到旅店,又给花袅袅打了一个电话,想约她见面,谈一谈合作项目。

“我说我回旅店,你爱干吗干吗。”马小虎真不晓得跟她如何相同了。

“刚才大夫说了,我受伤了,临时不能喝酒。”

马小虎无法地看着她:“姐姐,你这么闲的吗?都不消去上班的吗?”

荷花粥嘟着肉感实足的香唇:“甚么意义嘛,我们都睡一张床上了,留个联络体例都不肯,你莫非是那种提了裤子不认人的人吗?”

但见中间的小护士投来了奇特的目光,眼里清楚写了两个字:渣男!

受不了小护士带着审判意味的眼神,她底子就不体味环境,仅凭一点碎片的信息,就自但是然地站到品德制高点来审判他。

他在地上还在抽搐。

一根棒球棍劈了下来,马小虎板凳一挡,却挡不住微弱的力道,向后错开一步,腾出左手,拿到对方手臂。

“哦,是吗?我听你口音仿佛也是龟州那边的。”

“欸,白日的时候,我们在警局门口见到的女的,你说是你们工厂的员工,她叫甚么?”当时只是仓促一瞥,马小虎思疑是不是看错人了,毕竟梅疏影跑到一个外埠工厂打工,这是一件奇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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