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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郑云帆对任碧君没有下死手,刘青沉吟了半晌,就有了定夺。
“姐,要不然我们先去屋里等着他吧,太冷了。”
换做他有刘青一半的本领,早牛比到天涯去了。
郑云帆说过,他是被郑家老爷子收留领养的,出身不知。
另有些民气胸叵测,思疑刘青方才那一战中受了重伤,因而躲在主楼里不肯现身,实际上正在偷偷疗伤,因而也偷偷拜别暗害着对策。
“我给你一天时候考虑。”
刘青一手掐住他的嘴巴,一手将几颗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是之前在南疆操纵那些巫王进献的药材刚炼制出来的聚元丹和生灵丹。
现在的郑云帆真的只剩下一口气在苟延残喘了,别说真气内力了,身上都不晓得还剩几根骨头是无缺的。
程耀然吐槽道:“这家伙,到底卖甚么关子啊,要不要见就一句话,搞得那么牛比轰轰的……”
郑云帆痛得惊醒过来,脸上的肌肉全都扭曲了。
冬夜凌晨,北风砭骨,有些人感觉刘青能够不会出来了,也有些人感觉刘青过分于摆谱了,终究忍不住困意和冷意,打了退堂鼓。
郑云帆的脸颊抽搐了几下。
“嘶~”
现在他一败涂地,刘青还要让他为奴,他普通环境下必定宁求一死也不受这等屈辱。
湖畔。
作为剑法宗师,他是多么的心高气傲。
刘青撂下这话,就祭出帝王绿,让灵儿用灵力修补郑云帆被截断的左手臂缺口。
毕竟是墨将的部落族人,乃至能够是血脉嫡亲,还真有些不好下死手。
“啊!”
“算是吧。”刘青沉声道:“我给你两条路,要么我送你上鬼域路,要么你接下来给我为奴,我或答应以助你找到你的族人嫡亲。”
人家廉颇都能负荆请罪,他一个武者受点酷寒又算得了甚么,如果真能仰仗这段干系换来有关上古秘法的机遇,那他和武家都能受益匪浅!
“你的出身,和我一个故交有关联,我欠他一份情面,承诺过他如果见到他的族人会尽量关照。”刘青道。
郑云帆喘了几息,又抬眼望瞭望刘青,爬动嘴唇、声音沙哑:“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你该不会是想跟对待郑国裕一样,让我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再等等,他总会出来的。”武宏信咬牙道,既然他做了交好刘青的决定,就必须摆出充足的姿势,弥补方才犯下的不对。
“爸,至于吗?我看阿谁刘青不会再出来了,我们也先归去洗洗睡吧。”武安志不竭打着颤抖,往冻僵的双手直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