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帝皇稍稍思虑了一会儿：「泰拉的古欧罗巴曾经有过一场非常驰名的战役，叫做条顿堡丛林之战。」
帝皇如许的状况让亚伦想起了黑夜密斯莎尔，她和惨白帝皇的眼中都有近似的幻景——酷寒的无垠虚空、完整暗中的孤寂宇宙、完整静止的喧闹时空。
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在警告着他，伤害，非常非常伤害，不要靠近。
「此中有一人，名为阿米尼乌斯，乃切鲁西部族之子，他在罗马军中退役，能征善战，勇毅冠全军，成为日耳曼帮助马队大队长，是总督和莱茵河军团长瓦卢斯最信赖的副将。」
「恰是如此。」帝皇冷酷地点头：「正因为最像我，和我干系最紧密，荷鲁斯才气在我的万千谎话中得以窥视到我的一个本相，或许另有康拉德，但他在基因层面上的缺点本身就代表了我那来自毁灭的一面。」
「那么你是如何打赢你的条顿堡丛林之战的？」亚伦完整明白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没有任何来由回绝，我承诺。」亚伦承诺得极其利落，现在已经到这步了，他为甚么要回绝呢？
皈依者狂热，竟然是皈依者狂热？！
那是甚么？
一个庞大的玄色球体仿佛坐落在无垠的宇宙深空中，没法判定其范围，它就像一个抛光的玄色玉轮停在宇宙的绝顶，白的戒指状光环在它乌黑的大要上燃烧，无声的闪电在它光滑的外壳上反射。
「值得啊。」
「你的欢畅如果能够有更多证据证明就好了。
固然球体是活动的玄色，但它是统统光的来源，它黑得令人目炫狼籍，如此刺眼，乃至于亚伦没法直视它，它代表着「无」，代表着浑沌自我毁灭的意味，代表着宇宙的终究绝顶——热寂以后的安好与虚无。
亚伦细心地打量着帝皇伟岸身形之上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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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本来的人类之主代表着极度的理性和聪明，那么惨白的那一边连理性都不剩下，亚伦能感遭到的只要「无」，他的面前闪过一个恍惚的画面，昔日恢弘绚丽，高出数百个星域的色孽大剧院现在只剩下裹着红色灰烬的烧焦的瓦砾。
「你，拉，与我的权益相连络，实施我赐赉你的任务，向上攀登，成为循环之主，成为国度之神，持续这场循环，而我将从黄金王座上起家，以人类之主的身份持续保护这个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