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进牢中筹办救人的上官千羽脚下猛地一顿,气愤骇人的神采被震惊所代替。
百里秀峰摊摊手,一脸无辜隧道:“鱼-水之欢,人间至乐,这六个男人也算身强体壮,精力不错,莫非还服侍得不敷么?如果你感觉不敷,要不,本王再叫六个男人来?”
那一刻,如果夏紫柔在他面前,他必然会要了她的命。
上官千羽猛地冲到牢室门前,转头对百里秀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这就是你所谓的派人好生服侍着?”
一抹猛喜的神采在她的眼中漫开,她向这边匍匐几步,哀声抽泣道:“千羽,千羽,你终究来了,终究来救我了……千羽,我就晓得你不会放下我的!”
而现在,那双手撑在地上,仿佛弱不由风,身上陈迹到处的女子,在听到上官千羽的声音时,猛地回过甚来。
目睹得她的手就要抓到上官千羽玄衣的下摆,上官千羽急退两步,让本身的衣衿避开她的手,他眼神微冷,皱眉道:“是你?如何是你?你为甚么在这里?青蕊呢?”
现在,上官千羽身上的杀气过分浓烈,过分凛冽,是让他们吓住了,但他们固然惊骇,却又有几分小对劲。
他们窜改不了本身的运气,归正要在百里秀峰的折磨下去死,临死前竟然能尝尝天乾太子的女人的滋味,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之前他审燕婉淑的时候,燕婉淑甚么都招了,如何在她的教唆之下,去往康妃的香炉里下药,筹办嫁祸给燕青蕊。
这时,阿谁女人仿佛还没有适应身上的男人都分开了,低垂着头,双手撑在空中,蓬乱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但是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们又是主宰者,是节制者!
就仿佛死前已经达到了某种心愿,哪怕是死,也没有那么可骇了。
天乾太子的女人啊!却在他们的身下任由他们玩弄,揉-捏。
在百里秀峰面前,他们是失利者,有力抵挡者。
上官千羽手中短剑脱手,一剑斩向那铁链和锁头,本就是锋利削铁如泥的利器,加上上官千羽的微弱内力,的确比削豆腐还轻易。
百里秀峰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地笑出声来,不冷不热地讽刺道:“清河王公然是个多情种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莫非没传闻一句话吗?贪婪不敷蛇吞象,鸡飞蛋打一场空!”
夏紫柔哭得非常悲伤,仿佛一个委曲的迷路的孩子终究找到了本身的亲人普通,她不幸兮兮地看着上官千羽,膝盖着地,手脚并用,爬到上官千羽的脚边,伸手就去抓他的衣衫下摆,口中呜呜地哭道:“千羽,你如果晚来一点,我就被他们害死了……呜呜呜……他们都不是人……呜呜呜,千羽,你要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