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季子,挨了一枪,竟然还能活下来,命挺硬啊!”秦墨冷哼一声,走进了冒顿地点的营帐了。
冒顿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胸腔缠绕着纱布,神采看起来还行。
虽说冒顿不怕死,但是死过一次后,他感受还是活着好。
柴荣赶紧将精铁制成的箭矢递了畴昔。
总要带一些战俘归去挖山开路,让老六的面子上好过一些。
这一觉秦墨直接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方莼还在甜睡。
只不过他运气好,盔甲外加护心镜,抵挡了大部分的杀伤力,不然这一枪直接就让他嗝屁了。
看到这把大弓,冒顿面前一亮,“这是我的宝弓,追风!”
秦墨晓得,老六想要活的冒顿,但是那又如何。
“那当然了,我但是你的亲亲未婚夫!”
甚么盔甲护心镜来了都不好使!
砰!
说不定时势有反转。
而在乌苏布湖时派出去的标兵,现在估计已经把密信送到峡口山那边了。
接过箭矢,将其搭在弓弦之上。
谁能想到他秦墨一个交叉军队,竟然能够一仗摧毁北奴龙庭,击杀冒顿,灭了北奴四姓,这几近让北奴中庭纯种的北奴人绝种。
战役尚未结束,他这个主将还需求出来主持大局。
窦遗爱抽出本身的横刀,朝着冒顿的尸首啐了一口,旋即一刀将其削首,“狗东西,你死不死?”
做完这些后,秦墨就派人去东北方向吉鞨和室丹的盟军借兵。
这三天来,标兵也通报了很多谍报。
他如何也没想到,秦墨没说几句话,直接开弓射杀了他。
做完了这些后,秦墨想了想,让柴荣带着一万人去北奴龙庭,完整幻灭冒顿的诡计。
他又叫来军医扣问了一番,肯定不会有太大的题目,便叫高要守着方莼。
“冒顿醒了吗?”秦墨问道。
“小柴,你说着弓叫杀狗如何?”
“我如何打过来得你不消管。”秦墨一招手,窦遗爱将一把大弓提了出去。
“哟,难怪能射这么远,这能力真不错啊!”
崩!
但,那又如何,一个大哥色衰的单于夫人,谁会在乎呢?
冒顿身上有两处伤口,一处是左脚脚掌,另一处就是胸口了。
秦墨看着死不瞑目标冒顿,将大弓丢给了窦遗爱,“冒顿重伤不治而亡,削其首,将其身子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