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一个大哥色衰的单于夫人,谁会在乎呢?
做完了这些后,秦墨想了想,让柴荣带着一万人去北奴龙庭,完整幻灭冒顿的诡计。
他又叫来军医扣问了一番,肯定不会有太大的题目,便叫高要守着方莼。
“那当然了,我但是你的亲亲未婚夫!”
输在你手上不冤枉,我就是想不通,你是如何打到这边来的?”
并且,他秦或人身材高大伟岸,当纨绔的时候能够打遍都城无敌手,靠的就是那股子勇力和蛮劲。
总要带一些战俘归去挖山开路,让老六的面子上好过一些。
说不定时势有反转。
而他也不能罔顾战局和将士们的安然,设防是必须的,他还没有被后代私交冲昏脑筋。
做完这些后,秦墨就派人去东北方向吉鞨和室丹的盟军借兵。
冒顿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胸腔缠绕着纱布,神采看起来还行。
秦墨看着死不瞑目标冒顿,将大弓丢给了窦遗爱,“冒顿重伤不治而亡,削其首,将其身子烧毁。
只要不持续发热,伤口不恶化,没有引发其他的并发症,保持下去,必定能病愈的。
冒顿一死,北奴四姓也完整遭了秧。
而在乌苏布湖时派出去的标兵,现在估计已经把密信送到峡口山那边了。
虽说冒顿不怕死,但是死过一次后,他感受还是活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