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憨子,就不能消停一点,每天搞事。
李智微微皱眉,他本来是想邀功的,顺带着抨击一下太子。
可现在,李越竟然说不要功绩。
哀鸿的事情,就这么不痛不痒的畴昔了,太子气的蛋疼。
他们都是聪明人,普通不会说话,可候羹年拥戴的特别努力,恐怕别人不晓得他在捧太子的臭脚。
程三斧直接开骂:“梁老匹夫,你说话重视点,甚么叫做操纵权柄投机,秦墨那边压榨百姓了?”
李智当众对顶了起来,他对着李世隆说道:“父皇,这以工代赈,原是八弟提出,就算现在要请功,那也应当是八弟请功。
候羹年阴恻恻的说道:“陛下,秦驸马都尉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呢!”
武将中少有人拥戴。
算了算了,这类事他还是别参合了,李越又不是二傻子,这如果不争,那就太废了。
这话听得秦墨都快反胃了,真不要脸呐,抄袭他的主张,占为己有,还抄出优胜感来了。
李世隆神采也沉了下来。
候羹年也拱手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使秦墨是憨子,也不能鄙视朝廷法度!”
李世隆点点头,不过太子已经把请功表提上来了,他又开了金口,收回是不可了,“你说的有事理,不过太子也没说错,奖惩要清楚,吏部先压着,比及来年哀鸿返乡在另行嘉奖!”
此话一出,人群中很多人眼神都冷了下来。
他们在各家到底过得好不好?
提出这个别例的人都不要功绩,他这个半路插出来的人,莫非还能要功绩?
李新更是如此。
不能急,也急不得,哪怕今后哀鸿返乡,父皇按功奖惩,儿臣也不要!
为父皇分忧本来就是儿臣该做的事情!”
“事都没做好,又为何要赏?”
“陛下圣明!”
公孙无忌也拥戴道:“温国公言之有理!”
李新冲动说道。
刷。
合法他筹算拥戴的时候,俄然想到了秦墨说的话,又生生忍了下来。
这让他如何接话?
“行了,你别说话了,秦憨子呢,别人在那里?”李世隆皱起眉头,在人群中扫量。
“程黑子,我弹劾秦墨与你何干,老夫是御史大夫,闻风奏对,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莫非我还不能说了?”
李新也是暗恨。
“父皇,儿臣不是要抢功绩,也向来没有这类设法,不管以工代赈的体例是不是儿臣想出来的,只要哀鸿能够获得妥当的措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