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墨有些纠结了,“我几年前,差点当了男配角!”
窦遗爱一走,杜有为便道:“我本想在她饭菜中下药,借着明天这个机遇,让她胎死腹中,可我感觉太便宜她了。”
“我可不敢随便看,这类不要门票的大戏,轻易看出事!”秦墨道。
“抓住阿谁奸夫,让这个荡妇身败名裂!”
想起那天早晨,如果没有被人拦住,说不定......她已经胜利了。
要不是窦遗爱重新把高阳捞出来,她恐怕会老死在内里。
“十年八年都可贵一见的,你肯定不看?”
窦遗爱有些不甘心,但是见秦墨瞪着他,也不敢再说一句不是,拿起酒杯,一口闷了,“话我说前头,你如勇敢搞事,我必然弄死你。”
......
“你想如何做?”
杜有为愣了愣,多熟谙的外号啊,秦墨都不这么喊他了,没想到窦遗爱还记得。
而此时,被众女围在中间的李传玉看着杜有为跟秦墨谈笑风生,内心也是悄悄心惊。
不为别的,就为了他把本身从感业寺捞出来。
那位当时下了封口令,谁敢说,杀谁。
但是没人敢说出来。
这时,秦相如走出来,一脸忸捏的道:“陛下,微臣教子无方......”
一旁的高阳也是抿嘴不言,脸上固然带着笑意,但是看起来比李玉澜老了七八岁不止。
“来,窦遗爱,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