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愣住了,“啥买卖?跟你家海底捞另有白糖买卖差未几的买卖?”
“哎呀,你如何不听劝呢?”
“你干吗呢?”秦墨不满的说道。
秦墨哼哼道:“岳父大人晓得了也不会说甚么的,再说了,卖地不要钱吗?能省一点是一点,要不然,你拿三万两出来!”
擅自拉柴荣入股,这件事父皇要晓得了,能乐意?
三碗不过岗,烧刀子,他也有幸尝过,那味道,的确天下一绝!
说实话,他挺想跟秦墨玩的。
秦墨好说歹说,柴荣死活不肯意收这么多,思来想去,秦墨说道:“得了,那如许吧,既然你不肯意要钱,那哥们带你一起做买卖,你就拿地盘入股得了,我给你半成股,今后每个月分红!”
“差未几吧,应当也挺赢利的,不过前期投入不小,有一个周期,前两个月挺烧银子的,不过前期做起来了,就赢利了,一年青轻松松赚个几百万两还是没题目的。”
那些想要归附的人,都会抵死顽抗的。
“考虑甚么?从我本身的股分里分给他不可?”
这分缘全部大乾也找不出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