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的庄严,不是靠恩赐来的。
“输也好,赢也罢,再说了,我们不必然会输,即使打空国库,我也要让大明今后不敢再大声跟我说话!
“母后,家国大事......”
你是如何活过来的,你内心不清楚?
在无人情愿助你的时候,那才是真的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
可母亲,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
可百年以后,只要儿子给母亲上坟,你可见过半子每天往丈母娘的坟地跑?”
你眼下理亏在先,还要私行出兵去围了大明的鸿胪馆。
你大哥闲赋在家,三个帮手大臣齐齐请辞,这都没能让你觉悟过来。
公孙太后一愣,旋即被气得浑身颤栗,“你说甚么?”
等公孙太后的背影完整消逝,阿嗣深吸口气,他彷徨过,害怕过,无数次在夜里醒来,都被大明的威胁吓得睡不着觉。
你看看你这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一个不长进的勋贵二代,华侈着祖辈,父辈积累下的资产。
非论秦双双,当论国与国之间的寒暄,你便错了。
只是望你不要悔怨,正如你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
秦墨感觉,这天下应当在他的假想下运转。
见母亲神采不对,阿嗣仓猝从龙椅上起来,“母后,您如何来了。“
父皇的热诚,亦是我的热诚。
外人说你忘恩负义,你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