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当初李宁静叛变的时候,我就该脱手。
而这一次,不晓得要死多少人。
不过,这只是东京。
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们都体味秦墨的脾气,若不是怒到了极限,秦墨是绝对不会做这类事情的。
李新仓猝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跪下,不住的叩首,“太上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要对那些无辜的孩子动手啊,是我的错啊,是我没有管束好,您要杀就杀我吧!”
都不是啊。
如果时候能够倒流,我必然要杀个干清干净。
一落地,乾州的官员都在。
李照红着眼睛道:“太上皇,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啊!”
我该死。
而现在,秦墨亲身过来了。
为了你们,老子一次又一次的谦让,在这么忍下去,老子都要成王八了。”
莫白抽着烟,“那又如何,自寻死路罢了,怪不得别人。”
大明是逼迫百姓了吗?
秦墨脸上的笑意垂垂淡去,“朕给了你们这么多时候,朕要的成果呢?你们给了吗?
就算是去西域那边观察,也只是带了三千兵力随行,并且这一走西域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