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斧,李存功,看到朕说不出话来了?”李源笑着说道。
“您规矩吗?”秦墨反问道。
“没错,我家的工厂现在正在赶工制作呢,到时候我筹算做一个麻将馆,就是很多人坐一起打麻将的那种,然后卖茶,卖点心,买卖必定特别的好!”
秦墨对太上皇道:“老爷子,你感不感兴趣?我晓得你银子多,要不,你也参两股玩玩?”
等两人起家后,秦墨把他们两人拉了过来,“来,明天教你们打麻将!”
噗通!
两人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这孩子,不是馋人吗!
秦墨都要哭了。
“老程,你如何跪了......”
“秦贤婿啊,你这么早叫我们过来做甚么,是不是又有甚么买卖......”
固然气的想打人,但是秦墨还是把李源请到了书房,赶紧好吃好喝供上,“秦墨啊,这一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昨日那番话,你老丈人还不肯放我走呢!”
“那不可,朕已经好久没出宫了,你不陪朕打麻将,也要陪朕说说话,唠唠嗑!”
跟太上皇合股做买卖,那不是僭越了?
必须形影不离跟着。
本身挖坑埋本身。
又孝敬,就太率真了。
秦墨挤出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老魏,你好啊!”
“瞧不起朕是不?你别看朕一把年纪了,就算跟你打麻将道戌时,还要叫人侍寝呢,你年纪悄悄的,恰是精力最畅旺的时候,如何比朕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