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摁了,坐下好好说!”李世隆端起茶壶,给秦墨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高士莲,弄些糕点来,朕的半子饿了!”
此前小婿说的官员外放,实在就是想让那些官老爷去看看人间痛苦,而不是每天站在朝堂上,高谈阔论,据引典范。
“不必然哦!”秦墨笑了笑,“父皇,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商道吗?”
“小婿说了,把将来朝廷要做的事情弄个总纲出来,三年也好,五年也好,这总纲包括的海内民生,如果细分的话,又能够分为修桥铺路,降落赋税,进步粮食产量等等。
可他对秦墨的信赖,犹胜亲子,他是袁天罡口中的天命人,是能为大乾改命的福星。
如许的教员,教出来的门生,或许讲规矩,张口就是典范可他们眼里没有百姓的。”
“父皇,错了,根子上就出题目了,都不消三代人,第二代就必定出错。
“修路向来就不是小事,那岂不是要征发几十万的徭役,所破钞的钱银不知凡凡,一道但是有上千里呢。”李世隆感觉秦墨太异想天开了。
李世隆瞳孔一缩,“当真可行?”
他们的皮肤要乌黑,让他们也尝尝米糠,让他们也尝尝甚么叫做野菜炒树根!”
只要门路通,朝兵夕至,他们敢乱来吗?
另有朝廷估计本年征税多少,定个目标,每年做总结。
鞭长莫及说的就是这个事理。
“不成能,权力到不了那一级别。”李世隆矢口反对,他很清楚,本身的政令过了八百里根基上形同虚设。
“那不消,父皇放我两年假就行了!”秦墨嘿嘿一笑,喝了一口水,说道:“现在那些使臣肚子里还憋着火呢,等阅兵后,估计就只剩下心凉了,我们得给他们送暖和。
“父皇,想要富,先修路,并且谁说修路就必然要征发徭役的?”秦墨道:“都城的天牢里关押了上万犯人,天下恐怕也不再少数吧?之前交趾那边不是另有很多败北又不肯低头的战犯吗,拉过来,充当苦工,给他们吃的就行了。
“近似糯米汁石灰石?”
我听我爹说,任何朝代都是建国天子最累,后代天子都是躺在建国天子的功绩簿上睡大觉。
另有对外计谋,比如一年要增兵多少,要对阿谁国度构成绝对的兵力震慑。
李世隆震惊不已。
李世隆当真的思考着,最后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虑,“放权后,如果呈现题目,该如何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