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李越心头一颤。
他想站起来为秦墨说话,可真到了太极宫,他又如鲠在喉。
皇宫当中,李玉漱哭着跑进太极宫。
将来秦国公府还不是要落到秦墨的手上。
李智本就健谈,现在添油加醋,避重就轻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李世隆脸都黑了。
李世隆神采一沉,“究竟产生甚么事情了,承乾,你是大哥,又跟着玉漱一起来的,是不是秦憨子又做了甚么荒唐事了?”
“父皇,儿臣求您了!”
来的路上,一众皇子都在给李玉漱出运营策。
一众皇子公主,心中都悄悄欢畅,唯有李越内心焦心万分。
“儿臣......”
“大胆,你敢威胁朕?”
明哲保身,见缝插针,争宠,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
因为十六弟防火烧了大棚的丝绸,推到了种菜的架子,掘开了烟道,一个大棚的菜毁了大半。
十六皇子更是哭着跪在地上,“父皇,替儿臣做主啊,秦憨子将儿臣摁在地上殴打,屁股都翻着花了!”
他面无神采的扫过这些人,然后说道:“大是大非我很清楚,当时是非对错,更首要!”
李世隆刚措置完闲事,听到这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并且,跟着李玉漱一同出去的,另有太子等人。
太子没想到,李智没想到。
是,秦墨的确动了手,也说了一些刺耳的话,但情有可原,请父皇明察,儿臣所说之言,如果有半句谎话,儿臣都情愿受罚!”
她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求求父皇收回成命,消弭儿臣于秦家的婚约,儿臣情愿永伴青灯!”
七姐的确已经婚配给了秦墨,婚期尚且定下,却没有正式过门,尚算不得秦家大妇。
说完,他看向李世隆,“父皇,是非曲直儿臣全都看在眼里,七姐带着我们去秦庄,并没有提早知会秦墨,大哥和四哥他们只会说秦墨打了十六弟,却不说为何打。
李新上前一步,“父皇,依儿臣看,那秦墨的憨傻全都是装出来的,他实际上狂悖无边,底子没有将我等放在眼中!”
“八弟,你是不是想帮秦憨子讨情?”
李越目光直视,“太子,臣弟大胆问一句,如果我们不毁了秦墨的菜地,他可会无缘无端的说这些话,做这些事?
纵算现在已经婚配,放纵自家兄弟姐妹损毁自家财产,便是在官方也会被人置喙,更何况七姐乃大乾嫡长公主,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恐对七姐名誉有损,对皇家天威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