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梅从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父亲,一时候也被吓得不知所措,“爹,我听你的,我今后必定会收敛脾气的,别把我逐削发门!”
最怕上位的人连守成的本领都没有,那对一个国度来讲,才是灾害。
“父皇,这件事牵涉太大了,真要清理,恐怕......”秦墨连连点头,“要我说,杀了没意义,留着他们比杀了他们更有效。”
以是那些圣皇遴选出来的人,无不贤明,少有昏聩。
那万一上来的是个草包,那天下人不得恨死我?”
而此时,秦墨被李世隆叫进了皇宫。
“父皇,我可没说!”
这老六是飘了啊。
平凡人是不懂秦墨的,可李世隆懂,这一刻,他们是翁婿,也是交心的朋友。
“好,我们伉俪几十年,还算你没有昏头。”窦玄龄身上藏着休书,如果窦卢氏要娘家不要本身家,他会毫不踌躇休了她。
“父皇,你这话问的,那当然啊!”秦墨道:“谁上来我就帮手谁,不过我此人比较懒,谈不上帮手,就是尽一些微薄之力吧。
“这大热天,我......正想去透透气!”秦墨看到李世隆吃人的神采,赶紧改口道。
可杀了以后,世家抱团,搞欠好天下又要动乱。
细数百位君王,也不过寥寥数人呐!”
李世隆呷了一口茶,“废话少说,抓紧点!”
一边偷懒,一边用尽力的为他处理了无数的费事,让大乾这辆马车,跑的更快,更远。
“你如果还认我这个爹,就发誓,今后再也不要听你娘的话,再也不要跟你外祖父家的人来往。
比及管家筹办好拜礼,窦玄龄直接去了秦国公府,可刚上马车,又感觉不当。
他也没想到老窦会这么判定。
“你这是实话,朝廷高低,交心者无二,你算一个!”李世隆内心是孤傲的,他感觉秦墨懂他,秦墨也的确没让他绝望。
李世隆哼了一声,“跟朕去御花圃逛逛!”
“父皇,你耍赖,我不都说了,这事儿我不管,也不颁发定见吗!”
窦玄龄点点头,大步走出正厅,看着内里怯怯的老婆,说道:“老夫能有明天,卢家居功至伟,可明天,老夫把统统都还给卢家,从本日起,恩断义绝。
“谁对我好,我就对谁掏心窝,父皇固然老骂我,踹我,但也真的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