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个屁!”张溪压着肝火道:“你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
“不了,连夜赶归去!”秦墨上了马车,直到第二每天大亮,才回到渤海湾,幸亏这周遭几十里的门路,秦墨都命令规整,以是倒也不会过分颠簸。
毕竟哀鸿最大,可现在,竟然把手伸到了海盐,那他就忍不了了。
“那没你事了。”秦墨说完,顿了顿,持续道:“我最后跟你们两个说一次,我答应你们拿的钱,你们才气拿,不能拿的钱,谁敢拿一个大乾通宝,我要他这辈子都升不了官,发不了财!”
“景云,你这话说得,前次我们不是聊过这话题吗!”刘桂难堪一笑,“你不准的,我必定不会碰的。”
“少爷,彻夜就在船埠歇息吧,明日一早回渤海湾。”高要道。
世人收到军令,一下子严峻了起来。
“凭甚么扣我的人,我奉告你,这类事都是商定成俗的,你非要搞得这么丢脸?”张溪道:“非要把我的脸踩在脚底下,你就欢畅了是吗?”
秦墨指着张溪的鼻子骂道:“让你来渤海湾,可不是让你来发财的,要发财的路我给你指了然,你不听,那就别怪我让你这辈子都发不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