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碑的正背面,的确把大乾读书人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给扯掉了。
老六打他,他打小老六,这很公道吧?
“这死孩子,我说是就是!”秦墨眼里闪动着凶光,手已经摁在了腰带上。
“哈,朕就晓得这是景云搞的!”
秦墨点点头,分开背景。
老夫学了一辈子,研讨了一辈子,都说不出这类话,他喝个酒张口便来。”
朕也算是饱览群书,却从未看过如此言简意赅,却又令人发省的话。
而此时,背景。
“行,我会帮你缔造跟姐夫独处的机遇的,你快帮我抓吧!”
能做出这四句话的人,绝对是心存高志的大才,就冲这四句话,他也要让他当官,留在身边重用。
“走咯!”
“舍得!”
“老秦,你真能装!”李道远竖起大拇指,“巨能装!”
这石碑之前都没有的,也是这两天赋运过来,之前一向都用红布盖着,明天赋揭下的,看过的人未几。
这志向绝对是读书人里的天花板了。
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我是原著,我想如何改就如何改,再废话,在你鼻子里插大葱,让你当猪八戒!”
李丽珍一愣,咬着嘴唇道:“我都没说,你如何晓得我要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