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老子没玩腻!”

你的老婆孩子会死吗?

四周都是掣肘,那些人,笑里藏刀,大要上拥戴,等回身,就是一刀。

冯氏兄弟很聪明,截断了苍梧跟安南郡的联络。

他们总不能让老百姓每天睡在城墙脚下吧?

就你委曲,就你火大,老子这一肚子的气,都找不到人说。”

如许一来的话,安南郡就伶仃无援,成了一块飞地。

这岭南千里之地,尽是仇敌,老子能站稳脚,已是千难万难。

李越被秦墨的话,完整给骂醒了。

“你就是!”

秦墨一阵无语,三万三千人,直接打没了八千人。

“不消扶我!”

我出京的时候,都不敢去跟老爷子道别,恐怕他白叟家身材不好,受不了打击。

“憨子,我错了!”

秦墨擦了擦脸上的鼻血,转头看向其别人,“都不要管他,谁敢扶他,老子弄死他,有一个算一个!”

让你来岭南,你狗日的又是带妹子,又是纳妾。

碰到事情了,都找不到人说。

今后还如何登极?

李越走了过来,满脸的懊悔,“你说的对,他们的死,都是我的错!”

“没你大爷!”秦墨啐了一口,“你的老婆孩子,是因为你而死的,你怪不了别人。

就惊骇扣上滥杀无辜的帽子?

给老子三万头猪,一年了,还能下他几万头小猪仔。

安南郡另有几万雄师,几十万的百姓,抓住冯氏族人,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你李越他娘的还驰名誉吗?

“我不是!”

家里的老婆等了你一年,每天盼,夜夜盼,你他娘的还在这里哭,还在这里委曲。

非要沽名钓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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