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越州到都城,三千里,护送亲王的尸体,必定不能颠簸,少说也要二十天。

听完李世隆的话,李源气的浑身发颤,“孽障,孽障啊......”

李源又是一腰带抽在了李世隆的身上,压着声音骂道:“都是你这个混账东西开的好头,让子孙纷繁效仿。

你真觉得朕老胡涂了?”

无法之下,只能把本相说了出来。

李源火冒三丈,“李世隆,你快快把本相说出来,到时候朕的腰带打在你身上,可不好受!”

“那就好!”

这还是亲王吗?

也就是这两年,听了秦墨的话,疗养了两年。

来到甘露殿外,踹了魏忠一脚,“去把天子叫出来!”

两父子周边无人,其别人都跑的远远地,底子不敢靠近。

皇后如何能不心伤?

成果呢,等朕晓得的时候,老四的尸体都送进京了。

或许瞒得过公孙皇后,但是想瞒过李源,太难了。

以是,内里必定有题目。

公孙皇后长叹一声,强撑起家子,“别人的儿子能为国而死,我的儿子,也能!

李源顺势抽出腰带,“混账东西,你儿子要真死了,你能是这情感?朕也是死过儿子的,还一口气死了两个,那种难过,朕比谁都体味。”

二郎,我们儿子,勇否?”

“父皇,白莲教刺杀了启明,随即在越州府起事,江南道已经乱了!”李世隆无法道。

现在的天子,必定出于暴怒的状况,谁惹谁死!

哭出来就好,就怕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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