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窦梅赶紧抱住了她。
“是,老夫早就该休了你!”窦玄龄冲着内里怒声道:“来人,给我把这贱妇的东西全都丢出去,一件不留。
获得窦玄龄亲口承认,窦卢氏哇一下大哭了起来。
“爹呢,在那里?”
窦梅仓促跑到后院,就看到窦卢氏躺在地上,披头披发的大哭。
窦卢氏的哭声引来窦府高低的存眷,可没人敢过来。
“我,我,我去问娘!”窦梅不敢信赖窦玄龄说的话,仓促跑到窦卢氏身边,“娘,爹说你杀了二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说啊!”
“恰好,老夫也不想与你过了!”
“我爹是不是疯了?”
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窦玄龄的霉头。
窦玄龄张了张口,他实在是不晓得该如何说这件事。
“那你死去,撞墙也好,自缢也好,都与老夫没干系了!”
这统统都是她咎由自取!”
“你放屁!”窦卢氏痛骂道:“窦玄龄,你还是人吗,你儿子死了,你反过来怪我。
刚到府门口,就看到下人一件一件的把东西往内里丢。
“你好都雅看,这里头躺的人是谁!”窦玄龄压着肝火道。
事到现在,你还要在这里演戏是吗?”
“我,我......我......”
“娘!”
“死了,被你娘害死了,你说爹还能谅解她吗,你让爹今后如何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