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舍不得打他,你如果把他打碎了,看陛下能饶的了你不!”
话音刚落,程三斧直接赏了秦墨一个板栗,“我是你程伯父,让你没大没小!”
李存功道:“憨子固然憨了点,但是做的事情陛下内心有杆秤,我们做好该做的事情,拿本身该拿的那一份钱,不就行了?”
秦墨假装没听出来李越话里的意义。
“那废话,必定得帮啊!”
并且,秦墨说的对,就算他做好了这件事,父皇恐怕也不会承诺这件事。
“憨子,你也晓得,我向来没有卖力过这类事,你既然想得出来,必定晓得如何去实施对不对?”
秦墨捂着头,“鄂国公,成郡王,你们两个以大欺小,算甚么豪杰豪杰!”
程三斧猛灌了一口烧刀子,“哇哈哈,好酒,这才是真男人该喝的酒,不过秦憨子,你也太吝啬了,这么小的酒瓶,还不敷我塞牙缝!”
“谁奇怪你帮?”
看着满桌子别致的菜式,以及烧刀子,两人的馋虫也是被勾了上来。
闻言,程三斧脸成了猪肝色,李存功哈哈大笑。
“争?妹纸?”
“小渣滓还不算太笨!”
“好兄弟!”
程三斧不爽了,“你只谢他不谢我吗?”
李越道:“你就帮帮我呗,如果能够做好这件事,或许我能够借此功绩让父皇收回成命!”
程三斧不爽道:“你小子不会来事,张口杜口都是钱,请你程伯父吃顿饭如何了?莫非我还能让你亏损?”
憨子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星。
程三斧气的咬牙切齿,“你小子真够能够,比老夫年青的时候还要浑!”
说着,他对秦墨道:“传闻你的秦氏海底捞味道冠绝天下,明天我们帮了你这么多,不请我们去坐坐?”
“有需求切磋吗?”
秦墨说道:“必定不会的,他最后只能让步,然后你借着大功,他又不好罚你,最多功过相抵。”
“这不是叫风俗了嘛!”
秦墨笑了笑,指着角落里的炉子,“这个是壁炉,有了它再冷的天,都不会冷,李伯父如果喜好,到时候我让人送几个去成郡王府,早晨点这个,睡觉特别和缓,也不怕炭火中毒!”
“火锅,炒菜,烧刀子,全都上来!”程三斧毫不客气的说道。
李存功笑着道:“你见过这么放肆的驸马吗?”
秦墨哼了一声,“一边喊我憨子,一边说我是天赋,你这不是自相冲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