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饶淡淡一笑,“辛苦赞普了,比来天象不对,赞普还是不要随便出普陀珞珈宫!”
但他还是得忍,“敢问大法师,天象有何显现?”
大论东赞道:“再有几日,秦墨等人就要来了,随行的另有八千军士,敢问赞普,这八千军士,是让他们进入逻些,还是让他们在逻些以外安营?”
还没等秦墨回绝呢,娘尚高道:“侄女儿我是没了,不过我另有个外甥女。
辛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赞普是南番之主,怎可亲身出城驱逐一使臣,让外相去驱逐就行了。
您需求明白,国与国之间,是没有纯粹的友情的,有的,只是纯粹的好处!”
但是大国相处这一块,还是差太远了。
纵是现在,也有很多人笑话李双安是最弱的赞普。
见李双安喜上眉梢,大论东赞深吸口气,“赞普,您是南番的王,秦墨来,也是带着大乾天子的旨意来的。
李双安有些难受了。
虽说娘尚高对秦墨友情不纯,但现在两方已经达成了合作,也有了联婚。
那是八千人,不是八百人。
若让雄师出去,必定会被人攻讦,说他软弱。
“大相,我姐夫真的来了!”
万不能堕了我南番的严肃!”
大论东赞捋了捋髯毛,“要,不但要知会,还要扣问辛饶的定见!”
李双安这点好,能屈能伸,假以光阴,必定能够反复乃父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