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寺人三德跪在地上,“赞普,大相求见!”
让南番插手大乾,不好吗?
李双安的话扎心又实在,最后一句反问,更是让他失魂。
是夜,李双安正在措置政务。
那些我们不能抵当的,只会为我们带来灾害。
他们飞起来,超出城墙,投动手雷,我们拿甚么抵当?
给我粮食良种,让我们制止饥饿。
“大相,夜已深,有甚么要紧的事吗?”李双安明知故问。
“白日,赞普假借寐梦之说,说历代赞普先祖,祈求大乾神灵的庇佑,又收下了大乾的册封法旨和王权金印。
他们会调派最好的先生来教诲我们的孩子,调派郎中治愈疾病,交会我们最好的放牧技能。
这接二连三的反问,让大论东赞愣住了。
北奴人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引来大乾军队,南番瞬息间就会被打烂了。
我说的那些,都是客观存在的究竟,你底子不晓得,现在的大乾有多可骇。
没有让南番称帝,害死了数十万将士,害死了赞普。
“我不接管当如何?持续开战吗?让南番沦为北奴和大乾角力的疆场?”李双安道:“两年前,南番的精锐就损了很多,现在那些邦国自主,我手中可用之兵不过八万人,其别人都镇守在鸿沟上。
我南番之人,能够在大乾的朝廷上为官,能够带兵作战。
苏毗,雄象,勃律,都将成为过往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