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夏季,工部是最消停的时候。
即便如此,也疼的秦墨被汗水给浸湿。
段仑回道:“陛下,当然有,不过气候太冷了,土都冻硬了,补葺水利,清理水沟,都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
段仑一愣,急仓促的放下茶,然后把桌子上的奏折翻开,摊放在桌子上。
无舌听得脸直抽抽,眼看快到工部了,他直接拿了一块臭抹布塞进秦墨的口中,嘲笑一声,“咱家可不是高士莲这么好说话,你如勇敢在骂,我必然会找机遇割了你的舌头!”
“阴阳人烂屁股,你给我等着你!”
“他没有经历?每天在宫里走来走去,都快成他的后花圃了,他会惊骇?”
高士莲神采微变,无舌可不是本身,这家伙眼中只要陛下,只如果陛下下达的号令,就算是死,他都会完成。
一想到秦墨坐在家里数钱,他这个天子却在纠结是从内帑出钱还是国库出钱而烦恼,心中火气更大。
但那都是针对外埠过来的官员,他们要拜访上官,还要认门,然后才正式上任。
难不成,是为了哀鸿,以工代赈来的?
世人也跟着下跪,山呼万岁。
他还会想尽体例,让本身从内帑拿钱出来。
李世隆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憨子,竟然不过来就任!”
做完这些后,段仑仓猝道:“快,把统统人都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