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着他,俄然浅笑了起来,道:“祖母晓得你志不在此,进翰林院虽说是个好差事,但是文籍也不过是八品,八品如果在小处所,也算了不得的,可在京中,上头多少大员?得有多少人压着你?你的性子一贯脆弱文静,那里是个混宦海的料呢?依祖母的意义,你还是婉拒了吧,转头祖母给你个庄子店铺打理,另娶一房老婆,日子这么安稳地过,总比在宦海受人逼迫强。”
袁氏不大爱听这些话,便问道:“你到了总领府,那苏意可给你神采看?”
陈幸如被热诚得神采红一阵,青一阵,兀自咬牙却没再辩白。
“是的,已经叫mm回绝了,不过他也不断念,说要留在京中,直到宁mm承诺嫁给他为止。”
普通女子受了委曲,不得记恨一下再嘀咕个几天?
陈梁晖照实奉告,“宁mm叫孙儿陪她去了一趟总领府。”
老夫人驯良地看着陈梁晖,“你内心是如何想的?跟祖母说说。”
早晨的时候,陈梁晖沐浴以后便战役常一样去给老夫人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