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是要赔偿这么多年她在庄子里受的委曲,我实在也说过,若他感觉我无能,可从旁支里选,好歹,也给我们陈家留住这份光荣,可他偏不肯意,执意要给她赔偿。”
本来这世袭之位让她一个外嫁的女儿得了去,已经叫陈族的人很愤恚。
陈梁晖还没睡着,只是躺在垫子上想事情,听得瑾宁和靖廷要过来商讨事情,便掌灯坐起来,身上还披着棉被,冻得鼻头通红。
他吸了一下干涩的鼻子,问道:“有甚么事?”
瑾宁悲惨地笑了起来,“是吗?”
这番话,听得在场的人非常气愤,也就对陈守成的话没有思疑。
方才被揍的云婶娘在门口歇了一会儿,听得儿子这话,便道:“你傻啊,不会找个其别人去跟她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