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的被窝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渐渐地把头暴露被面,盯着那腾跃着的烛光,外头是呼呼的北风,帐内也冷得像冰窖一样。
李良晟点了蜡烛,展开信笺,见黄天还站在这里不出去,便扬手道:“你且去吧。”
“这么晚了,有甚么事吗?”李良晟问道。
脑筋里几次地反响着一句话,不是她死,就是你死,没有挑选了。
黄天冷眼看着他,这个窝囊废,竟把握大周兵权,不晓得皇上是如何想的,此人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他想起母亲信中所言,若不挨近鲜卑,则江宁侯府会遭灭门之灾,曾经鼎盛的江宁侯府,败在了他的手中。
李良晟冷冷隧道:“你还敢抵赖?若不是你,苏东一战本将如何会败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