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弄不明白,她说:“你们明天夜里如何啦?一个堂堂五尺男人汉,如何还哭起来了呢?”
曹二柱抽泣,胡大姑以为是孙明芝欺负他了,内心耿耿于怀,连睡觉也睡不结壮了。
胡大姑晓得曹二柱夜里抽泣的启事了,也就落心了。
话音没有落,只听孙明芝又“嘻嘻嘻”的笑着,被窝也乱动起来,不消说,他们又在内里演大戏了。
胡大姑看着孙明芝,笑着说:“还是明芝通情达理,了解我的良苦用心。”看曹二柱还躺在孙明芝的度量里没有动,她又说,“二柱呀,你应当照顾你姐哩,我如何看像是你姐在照顾你呀?”
睡到天快这时,她感到奇特,仿佛楼上有哭声,更奇特的是,仿佛还是曹二柱的声音。
没想到孙明芝醒了,她看到胡大姑,当即不美意义了。
曹二柱摇了点头说:“姐,你放心,我不会再想她了的,只是一场梦,现在醒了。”挠了挠后脑勺又说,“我们的第二个工程是修建春秋战国城,她也掺杂出去了,我感到有点不美意义合作了。”
想到孙子,胡大姑又想到了大儿媳妇郑雪梅,内心说:“她将近生了,明天吃了早餐得去看看她。”
胡大姑一向不信,看了看被窝里的孙明芝,笑着说:“你的意义是你姐在折腾你?”
胡大姑先站在门外从门的裂缝往内里看了看,感到很奇特,只见曹二柱躺在孙明芝的怀里,把脸贴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腰抱得紧紧的。
曹二柱一听,瞪大眼睛说:“妈,你如何甚么都要听呀?姐,看来我们不能跟爸妈住在一起了,我们放个屁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等把那边的屋子装修好了,我们就搬场,离爸妈远远的。唉,我们惹不起,躲得起吧?”
看胡大姑站着没有走,孙明芝笑着说:“妈,我想吃你红烧的鱼块。”
胡大姑走到门口说:“你们的老爸还没有返来呢!”
胡大姑看着曹二柱很哀痛的模样,她大声说:“没骨气,分了就分了,判定一点。你又不是没人要……你看你姐对你这么好,你满足吧!”
曹二柱夜里为甚么要抽泣呢?
孙明芝也把手拦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密切得很,不像吵过架的模样。
胡大姑一觉醒来,才晓得曹明玉真的没有返来。
他们的房门没有关严实,露着一条裂缝。
那曹二柱仿佛还接管着孙明芝的抚爱,两人都睡得很香。
胡大姑晃了晃手说:“没哩!”看曹二柱还躺在孙明芝的屋里睡着,她又说,“明芝,二柱如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