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爬上床,一个老鹰抓小鸡趴到了何登红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登红姐,没想到你比我们男人还馋哩!一天不干你,你就像要吃人的。你先会儿是不是在家里骂我呀,我持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曹二柱脱光了衣服站在床前,他看何登红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蹶着圆臀移泉儿,等她刚把泉儿一安设好,还没等直起家子,他便从前面将她的头按住了,让她上身趴在床上,圆臀蹶得高高的,他从她的前面破门而入了。
何登红摇摆了几下臀子,小声说:“二柱呀,你还要悠着点,听你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是荒淫无度了。耐久下去会伤身子的。”说着直起家子,接着回身搂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看着泉儿,还是有点担忧,他说:“嘿嘿,成心机,做这类事儿,中间还睡一小我。”
何登红仰躺在床上,伸开两腿,见曹二柱在脱鞋,摇摆着臀子说:“二柱,快上来,还在磨蹭甚么呢!”
“必须的。”曹二柱说着便和保登红搂在了一起,两个猖獗地接吻并相互摸捏来。他说:“登红姐,你有甚么话,你说,我听。”
泉儿展开眼睛,他吃惊地看到曹二柱趴在妈妈身上,还在不断地高低颤栗,他觉得是在打斗,打的还是本身的妈妈,妈妈被按在身下,必定是妈妈输了,他不欢畅了,乃至气愤了,他当即瞋目而视,大声吼道:“二,二……柱……你坏!”
何登红将手伸过来,手拽住曹二柱两腿间的阿谁沾糊糊的傻大个儿,捏了捏,导引到精确位置,挺了挺肚子,然后说:“嘻,再用力。”
“我晓得,你用心的,用心顶我的肚皮,让我想得难受。”何登红闭上眼睛享用起来。
“有甚么话呀?没有,就是想你,想你阿谁……我。”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用胸挤压他的胸,闭着眼睛问,“二柱,你真的还没有健忘我?”
“登红姐,登红姐,你在家么?”曹二柱关上门,走进院子小声喊。
好不轻易甩脱了郭小萍,曹二柱走出院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曹二柱颤栗了好几下身子,用心没有进入正题。
没人应,他又悄悄推了推堂屋的门,嘿,也开了。
“嗯,忘不了。”曹二柱说着便松开何登红,脱本身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都放到床边一把椅子上。
曹二柱站在门口听了听,他听到东边房里有呼吸声,他排闼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