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像做小偷的,难怪人们说做这事儿是偷人呢,明天我总算明白了。”曹二柱闭着眼睛说,说完还展开眼睛看了看中间的泉儿。
曹二柱装出痛哭流涕的模样,“呜呜呜”地假哭起来。
看妈妈赢了,泉儿又看了看曹二柱,他有点欢畅了,小嘴巴咧了咧。
曹二柱没想到泉儿会这个时候醒过来,正聚精会神干着,脑筋里还在开小差,还在拿何登红和郭小萍停止对比,感觉郭小萍的身子又白又嫩,还娇滴滴的,做起来更过瘾,俄然到了这个稚嫩的童声,如同挨了一颗炸弹,吓得他魂飞魄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曹二柱的屁股被泉儿咬得另有点疼痛,傻子似的笑起来,朝泉儿做一个怪脸,只好滚下何登红的身子,乃至有借机逃之夭夭的设法。
曹二柱也迎头跟上,加大了力量,行动狠恶起来。体内的火山要喷发了,他也不管睡在中间的泉儿醒不醒了,“啊啊啊”地叫起来。
泉儿打一个呵欠,眨了眨眼皮,便放心肠倒到床上睡起觉来。
“妈妈真的赢了,你放心睡吧!”何登红颤栗着身子说。
何登红没有说话,归正获得了泉儿的答应,她翻身爬到了曹二柱身上,把被子盖在身上,将一只手伸到上面,抓住了曹二柱那根软下来的东西,捏了捏,套弄几下,让它弹起来了,牵引了一下,借着本身有水分,让曹二柱的那……滑入了。
“妈妈,二……柱坏。”
曹二柱冒死地捅着何登红,他说:“嘿,我晓得,你上面那儿……现在就像喷温泉,一波又一波的,热热的,我的肚皮都能感受,必定把床单就弄湿一片了。”
何登红悄悄抚摩着方才掐过的处所,挺着肚子,摇摆着臀儿说:“嘻,过瘾不?嘻嘻,归正我感受好过瘾的。”
何登红展开眼睛看了看泉儿,见他睡得很香,便连连点头:“嘻嘻,女人就是生的贱命,天生是让你们男人压迫的。”
“呜,好爽。”何登红的身子摇摆得更短长了,双手放在曹二柱的臀部儿上用力往下压,指甲全堕入肌肉里了。
何登红拿裤衩擦拭了一下脏兮兮的身子,开端打扫疆场。
曹二柱溜下床要穿衣服,何登红叫住了他。
做这类事儿竟然被发明了,固然只是不知事的幼儿,但另有些难堪。曹二柱看泉儿同意何登红趴在本身的身上,忍不住笑,他说:“姐,你有了一个小保镳,吓得我心机上没反应了。嘿,你儿子真行,他想让你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