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走近胡大姑用心问:“妈,甚么事呀?”
曹二柱走近何登红,像孩子似的光着身子,站在盆子边,挺了挺肚子,他笑着说:“好,让你帮我洗,你别说,你真像我妈,我想到了我小时候,我妈给我沐浴。嘿嘿,我现在就像你儿子,嘿嘿,你给我洗洁净一点。把你身上的气味全洗掉,别让郭小萍那傻丫头闻出来了。”
何登红洗好了,她站起来讲:“你晓得不,祝书……记也想打我的主张,被我峻厉回绝了。我说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少打我的歪主张,弄得他好不欢畅。”
何登红跟到堂屋里说:“好,我谨慎一点,重视防备他。他吹牛逼,说那么大的话,哪天跟天琴婶筹议一下,约上几个姐妹,找一个机遇治治他阿谁老王八,在他的乌龟脑袋上弄上敌敌畏,让他像你一样中毒,把那玩意肿得跟紫茄子一样,嘻嘻。”
给曹二柱洗好了,何登红又洗本身的身子,她说:“你不是说把郭小萍甩不脱的么,如何明天甩脱了呢?要真想甩,没有甩不脱的事。”
“二,二……柱……叔?”泉儿还体贴曹二柱的事儿。
何登红从速跑进房里,抱起了泉儿。
曹二柱伸出大拇指说:“高,这一招高,让好老狗中毒,必须的。”停了停,他又说,“不过,有点奇特,自从中毒后,我那东西更有本事了,一夜无能女人好几次。”
曹二柱走进堂屋里,筹办开门分开的,他转头说:“不过,你得谨慎一点,我听人说过,祝书……记跟外村的支书吹过牛逼,他说他是梨花冲里的土天子,村里的留守妇女都是他的皇后、皇妃和娘娘,在他的任期内,统统的女人他都得临幸一遍,一个就不遗漏,争夺村里的娃儿一半是他的种。你不从他,谨慎他对你使坏。”
曹二柱站在堂屋里,只听何登红说:“泉儿,你是不是做梦见到曹二柱叔叔了?”忽悠他说,“我可没见你二柱叔呢!”
“二柱儿呀,你过来,妈有话跟你说呢!”胡大姑招招手,小声叫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挠了挠头,笑了笑,还做了做怪脸,归恰是本身的老娘,他一点就没有惊骇。笑笑说:“每天跟郭小萍阿谁内行玩,根基上是我在唱独角戏玩她,她也不晓得主动一点,共同一下。嘿嘿,你儿子我想换换口味,让有经历的女人玩玩我。嘿嘿,何登红真有经历,玩我玩得爽得要死。嘿嘿,这叫荤素搭配。妈,阿谁祝定银就能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只要两个女人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