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龙小声说:“那小子还真有本领,算得上是猛男!尼玛,他们硬是不断火地干了这么长时候,老子真佩服他们。”
趴在赵志龙中间的林老幺是一个嗜色如命的家伙,他嘴里冒着长长的哈拉子,他吞咽一下说:“操他娘,那小子享用着,我们趴在地上受煎熬,等会儿弄住他,老子非弄死他不成。”
朱玉翠觉得好戏刚收场了,哪知郑运科是一个不顶用的男人,比她设想的时候还要短,没想到他的开端也就是结束,当他的身子一动不动时,无声地宣布结束了,她一点精力筹办就没有,更不消说她的阿谁最高境地的到临了。
男人满足了,可女人不可,她就像中转高铁,只要开动了,那就必须达到起点站才气停下,常常起点到起点的间隔又非常冗长。
郑运科心对劲足了,想拍腚儿走人,可现在就像被夹子夹住了,是转动不得。他急了,用哭腔说:“呜,我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无能为力了。”
朱玉翠仰身躺在稻草上,也不嫌稻草脏,她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