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策动车子,看着祝国莹说:“你在扯谎话,我曾经跟你爸对着干过,你爸必定不会说我的好话。”
祝定银听了祝国莹的话,急得要顿脚了。
他说:“曹耀军是甚么号的人,我最体味了。他想帮你,那是别有用心哩。前人不是说过么?酒徒之意不在酒,在乎山川之间也!你是晓得的,他本来有苏家畈的阿谁标致丫头,可儿心不敷蛇吞象,又把你明芝姐姐骗到了手。”
曹二柱又发响车子,摇着头说:“唉,祝国莹呀,你如何不早生几年呢?”
祝国莹一听,不欢畅了,她大声说:“二柱哥,你没知己哩,阿谁住民点不是我爸的功绩么?”
祝国莹笑着说:“爸,你对二柱哥有成见的,实在,他没你想的那么坏的。前几天,他亲身到我们家,看有没有困难,想帮我们家。对了,那天凌晨,还是他开车送我到的黉舍哩。宝马跑得真快,我还觉得要早退了,没想到还提早到了。”
祝国莹笑了,她说:“爸,照你说的意义,二柱哥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好人。”
祝定银看到女儿很欢畅,见她越来越标致了,他从心眼里欢畅。
他说:“我们现在直接到八里畈镇潘家庙村你堂叔那儿去,你带路。”
祝国莹扯谎说:“可我爸恰好说的都是好话,说你有了钱并没有健忘我们梨花冲,还把我们故乡扶植得很标致……”
祝定银苦着脸说:“唉,国莹呀,本来你明天来看我,我很欢畅的,听你说曹耀军对你好,我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里了,为你担忧了。唉,你才十七岁哩,要长点脑筋,可别被大要征象蒙蔽了。我再提示你一次,你得阔别他……你跟他在一起,那就像与狼共舞……”
祝国莹睡了一觉,她醒了,车速已经不是很快了,她看了看车窗外,笑着说:“二柱哥,快到了。嘻嘻,离我堂叔家不远了。”
祝国莹一听,直起腰,掂了掂P股,假活力地说:“二柱哥,你不会一向在看着我睡觉的模样吧?呜呜,你吵嘴呀!切,真讨厌!”
曹二柱瞪大眼睛看着祝国莹的脸,用心逗她说:“为甚么呀?嘿,因为你长得标致,脾气又敬爱呗!”
祝定银严厉地说:“国莹呀,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你要阔别他,唉,你如何就不听爸的话呢?”
曹二柱加大油门,让车子快速跑起来。
祝国莹笑着看着曹二柱说:“喂,二柱哥,你真同意让我堂叔他们家搬到我们梨花冲么?”
曹二柱看了看,离潘小琴的家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