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婶的手让祝定银揉着,她这手一向在干活儿,粗糙得很,好长时候没有被男人这么握住了,她感受好爽啊!手已经被他丢开了,她还闭上眼睛享用着,想让内心那种痒酥酥的感受持续着,她有气有力地反复问:“哎,这黑灯瞎火的,你一小我在村庄里窜来窜去,就不怕碰到狼,不怕碰到鬼么?”当过村小学教员的人,肚子里有墨水,可她现在词穷了,只晓得几次说那句有关狼呀鬼呀的话。
天琴婶已经估计到了祝定银来这儿的目标,她现在就跟当年在新婚之夜时那样,既严峻、惊骇又镇静、冲动,她不美意义直接让他进屋,就把栓子拴上了,归正那栓子拴不牢实,用点力就能推开,她低声说:“嗯,我也很不睬解你的……哎,你有甚么首要事情要奉告我呀?你说,我听着呢!”脱下鞋爬到床上,用被子挡住了腿,不过身子没有躺下,只是靠在床头,双手放在被子上。
天琴婶吹过牛逼,当然不肯意半道上就缴械投降啊!她只好咬紧牙关对峙着,用手冒死地掐祝定银臀儿上的肌肉。
开端,天琴婶恐怕祝定银三下两下就结束了,一向担着心,估计到了半个小时的时候,她感受真好!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她就感受本身来事儿了,身子仿佛浮起来了,像是飘在氛围中,又像是浮在水面上,归正捞不着底,摸不着根,飘飘然,身子仿佛没有了重量,被压扁成了纸片片。她晓得,这能够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很难达到的那种最高境地,最能申明题目的是,她感受尿失禁了,乃至有井喷的意味,归正感受身子里有水“哗啦啦”往外流出,把床单就弄湿了一大片。可她看祝定银,他闭着眼睛,仿佛很享用,身子仍然乐此不疲地颤栗着。
祝定银在何登红那儿吃了闭门羹,在胡大姑那儿也没讨着好,现在总算搂住天琴婶的腰了,一下子像变了一小我似的,乐呵呵地说:“嘿嘿,我日他娘啊,我担负村支书,现在最担忧的是你们这些留守妇女们熬不住受孤单,男人都不在家,你们守着活寡,我内心过意不去啊……从没有怕过甚么狼,甚么鬼!”话没说完,就开端脱她的衣服。
祝定银展开眼睛,是汗流浃背,他感喟一声说:“哎,赵天琴,你的事情做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