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何登红已经有半年没挨男人的身子了,经曹二柱这么一闹腾,又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弄得她内心就更馋更想要了,现在恨不得想搂住一个男人……

何登红将曹二柱的脏裤衩放在水里揉搓着,只见水里漂泊着一些透明的絮状物,她吸吸鼻子,自言自语说:“嘻,还想要机遇,嘻嘻,有的是机遇,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曹二柱晓得何登红说的“别的”意义,那等因而拿那尖刀戳本身的心窝子,他红着脸说:“姐,明天不算,算我不有筹办好,到时候你再给我一次机遇,看看我的真本领。”说着就往山上跑。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脏裤衩来到山下堰塘边,她并没有急于放入水里洗濯,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翻过面看了又看,看着那些脏脏的东西,她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天啦,真多,多得不敢设想,如果然枪实弹都射入女人的身材里,嘻,女人必然会感到很爽,很可惜,阿谁没用的鬼东西放了空炮,把那么多东西都华侈了。

何登红脱下曹二柱的裤衩,揉成一团,在曹二柱的肚皮上和腿根子里擦拭了一下,擦去了那些脏脏的东西,吸吸鼻子,闻了闻气味,她做一个怪脸说:“我晕,你真没用!”

何登红很感激,她从曹二柱背上取下空喷雾器说:“嘻,曹二柱呀,真难为你了,累了吧?你坐下来歇歇吧。如果我打农药,明天这块田必定打不完。”

“姐,你是我的亲姐,从明天起,你要有甚么重活儿就叫我,让我来做,四哥不在家,你就让我做他的替代品。”曹二柱走了一步,转头大胆看了一眼何登红,可何登红正崛着圆臀儿低头洗裤衩,两眼看着水面,没有和曹二柱对视,他才拍着胸脯子说,“姐,你明天对我真好!你放心,我明天必然打完,不把棉花田里的害虫全数毁灭掉,明天我就不回家。”

“唉,终究打完了!”曹二柱感喟一声,又扯着嗓子对着棉花田说,“害虫们,你们见鬼去吧!嘿嘿,老子明天害了不知多少条生命。”

曹二柱背着空喷雾器跑到了何登红的身边,蹲下身子,一边用喷雾器装山川,一边说:“登红姐,让你洗我的脏裤裤衩,真难为你了。嘿嘿,洗洁净了不?”曹二柱人生头一炮竟然打哑了,他不美意义看何登红的脸,他看着水面里的波纹和波纹上面的影子,用喷雾器装满了水,接着一用力从水里提了起来,然后背到肩膀上。

曹二柱恨不得要往地缝里钻,甚么话也不美意义说,比做小偷被抓现行还尴尬。见到女人便放空炮,这类弊端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讲,那是致命的,幸亏这类事是小我隐私,不能敞开了去说,不然今后找老婆都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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