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干得正欢,没想到祝定银俄然感受臀儿前面有些发热,他展开眼睛,感受身后有红光,他转头定眼一看,日他娘,他吃了一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胡大姑的身子,当即爬起来,快速撸上裤子说:“奇特,日他娘,稻草垛子起火了,差点烧着老子的屁股了。”
放火目标大,有影响力,调虎离山的能够性大。
胡大姑闭上眼睛说:“嘿嘿,祝老弟,姐真没有想到,在这方面,你真有本事。嘻嘻,说实话,你一小我要抵十个我们家的曹明玉。”
祝定银做好了战役筹办,决定进入实战,他搂住胡大姑说:“哼,那是,拉不拉屎,那都是他的茅坑,是受国度法律庇护的,别人再打歪主张,那就困难了。”四周看了看,感觉安然,他又说,“好,明天是最后一回,我们好好干,再跟明天一样,日他娘,干他娘的两个小时。”
可放火是犯国法的事儿,弄得不好就会给本身弄一个监狱之灾,天然,他们不敢干烧屋子那样的大买卖,就想到了烧稻草垛子。
祝定银和别的女人胡搞时,向来没有想到过本身的女人,他这时破天荒想起来了,他说:“我的老婆翠竹比你小好几岁哩,但是一个病秧子,肾上有弊端好多年了,她的身子已经干枯了,随你如何惹她,逗她,也不来电了,跟她做这类事儿,她竟然说……很不舒畅,还很疼痛。近几年,她硬是不让老子上惹她,强行上了,她说就像用尖刀戳她似的,疼痛得要命。嘿嘿,如果她水灵灵的,谁情愿在这稻草垛子里滚稻草呀?肮脏不说,还担惊受怕的,恐怕别人发明了。”
胡大姑想到这些,感觉做人真难,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一样。现在,她想纵情地享用,如果明天不享用够,今后就再没这类机遇了。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他们几小我一合计,决定再来一个调虎离山计,让曹二柱分开他藏钱的那间屋子,他们再趁虚而入,把那五十万元钱弄返来,一解心头之恨。
祝定银搂紧胡大姑,身子还用了用力,他点点头说:“实话跟你说,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做这类事儿,还是翠竹用激将法逼迫我干的。我有一次把她弄得疼痛难忍,她对我说:?你真没本领,村里那么多女人,老公又不在家,你就不晓得找一个相好的呀??日他娘,厥后我真找了,她竟然偷偷地哭了,哭过以后,并不管我。偶然候早晨上床,她见我有些非常,想惹她,她还赶我出去,让我找别的女人去。翠竹作为女人,也真不轻易。我偶然夜不归宿,白日见她时,见她模样像夜里抽泣过,可她还是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