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不说话了,闭上眼睛一门心机地共同起祝定银来,她也替翠竹难受,作为女人,最不能忍耐的是老公在内里有人了,她却主动把男人往外推,她内心苦,只要她本身晓得。她想到了本身的男人曹明玉,当年本身和董泽武偷情时,仿佛他也晓得,只是没有说,不消说,他当时的内心必然很痛苦。
郑运科给他们下了死号令,让他们今晚务必弄回那五十万,去偷去抢都行,他只当作果,不管过程。
祝定银和别的女人胡搞时,向来没有想到过本身的女人,他这时破天荒想起来了,他说:“我的老婆翠竹比你小好几岁哩,但是一个病秧子,肾上有弊端好多年了,她的身子已经干枯了,随你如何惹她,逗她,也不来电了,跟她做这类事儿,她竟然说……很不舒畅,还很疼痛。近几年,她硬是不让老子上惹她,强行上了,她说就像用尖刀戳她似的,疼痛得要命。嘿嘿,如果她水灵灵的,谁情愿在这稻草垛子里滚稻草呀?肮脏不说,还担惊受怕的,恐怕别人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