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女人是地,男人是犁哩。

张玉芝不信祝定银这些天一向闲着,但她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嘻嘻,没想到我这么荣幸。早晓得你在这儿等,我就不跟她们两人说闲话了。”

听祝定银说的一段话,张玉芝有些不美意义了,也感觉本身是软骨头,一点抵挡精力都没有。本身每天干侧重活儿,一麻袋谷子一扛都到肩上了,一担挑起来就能跑,真有一把力量,若某个个头像祝定银一样不魁伟的暴徒和张玉芝如许身强力壮的女人来硬的,一对一地动拳脚,不必然能打得过她。她想了想,是本身太惊骇了,胆量太小了,精力上已经输给暴徒了,以是有力量也变得没力量了,人家还没有脱手呢,本身先趴下了。不过她仍然扯谎话道:“嘻嘻,你一搂住我的腰,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再加上喘气,我就晓得是你……嘻,要不是你,像你这么高的个头,我一脚钻裆就把你踹趴下了。”?

祝定银扑下身子,不消手帮手,也不消眼睛看目标,完整凭经历,不一会儿,就本身找着门路了。

祝定银搂严峻玉芝,先给她打了一个防备针,他说:“玉芝,你得有点精力筹办,今晚我要跟你做一两个小时,你如果受不了,早一点奉告我,提早让我晓得,我好把握火候。”对劲洋洋的又说,“嘿嘿,一口气,不间断的一到两小时。”

祝定银推倒张玉芝,跪到的两腿之间,把她扯到膝盖处的裤衩又往下拽了拽,一向拽到脚踝处才罢休。

张玉芝搂紧祝定银说:“祝书……记,你个鬼,我觉得你把我忘了哩!自从那天在荆条丛里以后,我一向想,你会来找我的,可你就是不来……呜呜,这些天,你跟哪个婆娘在一起呀?”想到祝定银刚才说的话,晓得本身一冲动就答非所问了,她从速说,“嘻嘻,两小时算甚么呀,两天我就不在乎!哼,你能做多长时候,我就能作陪多长时候。嘻嘻,我比你年青那么多,莫非我还会怕你不成?”

祝定银搂严峻玉芝进入了本色性阶段,他们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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